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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美娃娃
(lynnmin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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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 属：吉恩
等 级：上等兵
帖 数：4286
ＥＸＰ：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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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时间：2003/7/6 22: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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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以此献给一位学长还有我中学的回忆。
特别感谢一位帮助我修改的好朋友
灰姑娘]
荒芜的行星表面，却有着文明存在过的痕迹。一个曾经是某建筑物的废墟中，散落着一些业已石化的纸片。上面记着这样一首歌“Cinderella”（灰姑娘），于此有了这一虚构的故事。
…
某大型的社交舞会，经常有一些奇妙而不可思议的事情。
转角边的两个年轻人自然而有旋律地晃动着手里的Restina（一种希腊白葡萄酒），从领章上看是尉级军官。
“哦，对她有兴趣？”其中的一个打趣。
“ 大概有点吧。”
“也难怪，多蒙。”前者下意识地点点头，“她能使你少奋斗15年。有句话叫一步登天，大概也就是如此。”
“嗯，年纪轻轻就能坐上这个位子想想也真是不简单。”
“天晓得？女人总是很有办法的……”两个人别有意味地笑了笑，然后多蒙决定主动上前搭讪。
“Je m’appelle Domone.Boman, je suis ingénier.”(法语：多蒙.柏曼，我在工程部工作)
“Bonsoir monsieur. Thea .Enchanté devous connaiter.”(法语：晚上好先生，我是玲，很高兴认识你。)高中生一般的微笑和纯粹礼仪上的言语，感觉起来有点可笑。
统合战争后，人类不仅完成了军事、经济、意识形态的统一，同时也完成了语言的统一。但就和旧世纪某些殖民国家一样像法语之类的语言在某些场合的使用显得庄重而得体。
“Alors, est-ce gue ce the vous,plait?”(法语：所以，阁下喜欢喝茶？”多蒙注意到对方手上拿的不是他开始以为的clavet-cup（注：一种混合红葡萄酒吧，配方我懒的回忆了，比较适合女生）而是清茶。
“Tiens, ce… que savez,(法语：恩，这个……您知道有这样的法)’lavino veritas’（拉丁语：酒后必吐真言），Excusez-moi（法语：对不起了）”微微吐了一下舌头，玲转了个身，走向另一群军服上满是“水果色拉”的大人物们。里面的人正力图用法语谈论政府面临的是人民的”crise d connfiamce”(法语：信任危机)还是” crise de consience”（法语：精神危机）——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初战告捷？”多蒙的同伴问到。
“Enprise！”（法语：在象棋中处于比较容易被吃掉的那颗棋子。）
凌晨2点，客人才碌碌续续离开，也无怪多蒙能一头倒下下午4点才挣扎着爬起来——“还早！”这么想着。大约1小时才穿戴整齐地走出公寓。当然，我们不能指望他的住所和他的衣服一样整洁。
“小姐，中国炸酱面，还有hard cider（注：含酒精的发酵苹果汁）。”多蒙面对着食物，一手以极不自然的方式拿着筷子，一手捏着报纸，机械式的浏览着。军官餐厅的饭菜几乎一年到头都没有变化。所以多蒙常常有种实用主义者的想法：老婆嘛，看的过去就可以了，厨艺才是主要的！没多久，他看见玲走进餐厅，军服大方得体且恰好地显示了穿着者的完美曲线。此君的心跳近乎自然的加速，有一种饥饿的猫看见金丝雀的感觉。“上去打招呼，还是以后再说？”犹豫之间，玲径真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就如穿过一阵稀薄的空气一般。
“可恶！”被女人所忽视的男人当然心有不甘。
“该死！”此时的玲脑子里只有这个词，因为她迟到了。餐厅的自动门还未完全关上，她就不顾形象的一路小跑过空无一人的过道冲向指挥室。
“……以上就是关于行星伊甸的军事部署计划。”指挥室里某中年人刚刚好发言完毕。玲一声不吭地靠在门口附近，喘着气，看着他下台，又看着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上去说：“很好的计划书，不过我们的意思是把伊甸交给玲准将……”
“反对！怎么那种地方交给一个缺乏经验的年轻学院派？，暴乱还没有平息，匪首也没有找到，我怀疑她的管理能力无法对付那么糟糕的情况……”。适才的中年人顿了顿，颇为不屑地说；“下官以为派这样一个女人去无异于负薪救火！”
“谢谢您对我如此关心，”玲微微笑着走到中年人面前,“不过个人认为我的吸引力恐怕远不如传说中的‘Yixies90’吧——乌鲁贝少将？”
“komusume……”
“好了，如果没有更有说服力的理由的话，玲的任命就是通过了。”长者以一种无可反驳的表情说。而玲则报以感激的一笑，送上了其它人的任命表。
多蒙是在酒馆里接到任免书和调用令的，对此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也难怪，换了谁都不会高兴。地球虽然有着恶劣的生态环境、腐败的大气，但繁华的都市、糜烂的生活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不过您还是晋升了2级嘛，干杯，我的少校大人！”酒店中女子俗气的媚笑似乎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也许吧，为了你这句话，干杯~”满杯的杜松子酒立马见底，多蒙心想：“名为升迁，实为发配，在棺材里升官。”不过
抱怨归抱怨，“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道理谁都懂的。吹着口哨踏上穿梭仓的多蒙，在机器起飞的同时看到了唯一能使他宽慰的东西——玲。
“现在不用说无聊的法语了——早上好，以后是同僚了。”她甜甜地说。
伊甸对玲来说是一个怀念的地方，整个学生时代都是在这里度过的，有太多的回忆和无法割舍的感情，只不过“怀念”无法带来“熟悉”的味道。因为战争破坏了太多东西，“人类的伟大，从战争上是最能表现出来的。毕竟和战斗民族天顶星人有着同一个祖先。”
叫人奇怪的是，面对陌生的星球，陌生的下属，她居然还会自我陶醉地弹着她的钢琴，反反复复相同的调子，换了别人早就厌倦了。
“阁下的兴致不错啊？”阿伦比没有通报就走了进来。脸上略有讥讽之意，手里扬着人事安排表，“多蒙？我认为他没有资格担任‘yixies90’研究组的负责助理，是工程部的人又如何？他太年轻了。”
“请你不要忘记，他比我要年长”玲自嘲搬笑了笑，“不过，人事任免是军部下批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果然，用这句话来开脱是最合适。
“阁下不是总督么？难道说您连小小的治理权都没有？”阿伦比仍旧不依不饶。
“很高兴你没有忘记我的职位，”玲笑了，“原本以为‘花时间吵架，不如留口气吹粥’是避免麻烦的好方法，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如果您坚持用他的话，还是另请高明来组织研究组吧……”另一位还在喋喋不休，惟恐别人当自己不存在。
玲等着阿伦比抱怨完了，就踱到她面前，盯着对方说：“我不太喜欢背后说人什么，只好当面说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和少将的关系，其实没有错啦，这年头谁不附属于某个小团体呢？不过要是政权被颠覆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的那个少将总不至于有叛国的爱好吧？”
阿伦比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玲也不想说“再见”，继续弹她的钢琴——“喉咙真痛啊”她想。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日子出奇地平静，既没有爆发新的叛乱，“yixies90”的研究也没有任何进展，对于前者人们普遍认为是玲的“温和派”形象起了作用，关于后者……既然军部对于“yisies90”的研究8年都没有结果，多一个月也没什么差别。
不过的短短一个月，倒有其他一些有趣而戏剧性的事情发生。多蒙渐渐地爱上了玲——为了各位观众他必须这样。接触，了解，有好感，喜欢，最后是爱——日久生情有时需要的也仅仅是一个月。不过多蒙还是不能够确定对方的感觉，思量再三，他决定登门告白。出门以前他仔细照了照镜子，越发得自信，再加上火红的玫瑰，不禁开始自我感觉良好了起来：“我其实还是不错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玲的家了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弥漫着迷迭香和仙地草的混合气味，缓慢的音乐，永远不灭的灯光，还有开着但是不会去看的电视，还有它迷人的主人。
“好漂亮的玫瑰啊，我可以拿去做干花了！”女主人接过花时的反应等于是在往多蒙熊熊燃烧的爱火上浇了一盆凉水，到底这是他第一次送花给女人。当他看玲调皮的表情，真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笑着说：“和你的意的话，就可以啊……”
玲当然明白红玫瑰所代表的意义，除非她不是女人，又或者她是装傻。深究装傻的原因是一种比较可怕的折磨，于是乎多蒙选择使用人类千百年来最简单的用于示爱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
“恩，只是那样吗？”又是类似自言自语的调子，看来玲很容易陷在自我的世界中。不过，还能怎么样？无法回答，两个人选择了沉默。
“你听啊，，听，注意听。”玲说
——房间里只有音乐声，多蒙这才发现原来音乐是反复的。
“……The midnight bell being tolled,/ Our conversation was ceased and/ Outstretched hands on the shoulder were detached in a fluster./ Like Cinderella´s love,/ Cease as time.../ All things that engrave(tell) time/ Please, Sleep until it is dawn./”（英语，歌词大意：午夜的钟声响起，我们的舞曲也随着彼此的分离而结束，知道灰姑娘的爱吗？就是那样的——随着时间的到来而终止。其它的时间会去记录，而我，就让我沉睡，直到能把午夜的魔法当作虚无）
“悦耳的音乐，如此而已。我们都不是孩子了！不要找这样借口来回避。”多蒙觉的很有必要纠正玲心里某些非这个年龄段的小女生才会有的神经质念头。
其实玲是很喜欢一直看着多蒙现在这种严肃的样子，否则依照军衔和职位来衡量，她只会把对方看为弟弟或者后辈，尽管过去多蒙是她的学长。
“Mr. Mc.Don is on line.”提示音响起——一个讨厌的、鬼魅似的人物。玲这才发现到现在她还没放下玫瑰，嘴角不由得出现了一丝微笑，而后她又恢复为平时的自我：“晚上好，希望您不是来通知我平民暴动的。”
“晚上好，阁下。要比那个好一些。”MC.Don看了一眼多蒙，一如既往地以一种毫无感情的口吻说道“哦？少校也在，正好，你的研究组出事了。”
“哈？大爆炸还是数据入侵啊？”多蒙也已经恢复了平常玩世不恭的德行。
“两者兼有，您确实有先见之明。”
“好了，研究可以重新开始，我会派人去调查的，你只要维护现场就好了。” 玲微笑着说完，顺手切断了通讯。
“看吧？只有半大孩子还在这时候讨论‘爱’，这家伙，乌鲁贝的手怎么伸的那么长啊…”她美丽的脸上隐隐地浮现出乌云，“回去吧，恐怕这两天有你忙的了。”
多蒙真想在MC.Don的脸上狠狠地揍一拳——总在关键的时候添乱子：“你想让我怎么办，就这样回去吗？你认为这样对我公平吗？”
“对不起，只是因为他……”
“他？”
玲从贴身衣物中取出一张纸：“这是刚才那首歌的歌词，你只要帮我找到写谱子的人就可以了，在那以前不提“爱”这个字，连‘喜欢’都不要和我说。”
简直是变相的被宣判了死刑，凭着N年前的歌去联盟20多个星球寻找一个人，就算找到了天知道是不是她的旧情人，莫名其妙跳出来的人叫多蒙不得不猜测一下玲的过去，在此之前有多少个男人接近过她，她又喜欢上谁？还有她年纪轻轻就爬上的高位，究竟她是什么背景……其实此刻玲也在想：这样的话，对方应该放弃了。她的心感到一阵痛楚。
“好吧，但是我找到那人以后，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当然，可以拉钩的。”玲竖起小拇指。
第二天，多蒙没有去研究所或政府的任何机构，也没有人见到他。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般，对此官方称之为“失踪”。
48小时以后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强烈要求搜查多蒙的住处——“我说了这件事情已经不劳您费心了。”玲微笑和平时一样。MC Don对此很看不过（之如玲对他一样）,悻悻地说：
“军部的人对这件事情非常关心，如果阁下不尽快解决的话……”
“你那可亲可敬的将军再关心，他的军队一时也到不了伊甸！不过我倒是现在就可以宣布你没必要留在军部了，个人认为你在林业部会更合适。” 一点尊敬年长者的意思都没有，因为玲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拿乌鲁贝压自己。会议桌上的诸位多少也从玲的微笑里嗅出了危险的味道，不再多说什么。
熟悉或陌生的军官全部离开了会议室，玲长舒了口气，开会开太久的人都容易发霉。其实yisies90对她来说没有意义，甚至多蒙是死是活也无关紧要，“只有一个人，重要的就只有他而已……”玲的潜意识中一直有这个念头，也因为这个念头她来到了多蒙的公寓。
得益于会议上无休止的讨论和相互牵制，调查组还没有接到进入公寓搜查的命令。玲很快找到了要找的东西，看见那东西时，她很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随即给下属发了一份定时信笺，跳上了飞行器。目的地是平民区的一幢小楼。
“欢迎！”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伴随着人工智能的声音，因为版本过旧，感觉上去象是小妹妹在撒娇。
“深村在吗？”玲站在门口询问。
“哥哥出去了。”一个少年从楼梯扶手滑下，平稳落地——“满分！”这是他对自己这一系列动作的评价。
“你好，我是深村的同学……”玲开始自我介绍。
“嘻嘻嘻嘻……”
很好笑吗？——玲满脸黑线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最近才回伊甸，来看看……”
“嘻嘻嘻嘻……哈哈！果然是个美人，哥哥老是带着你的影像，嗯，我叫米格罗，你好”这个人真是不会说话。
两 个人很快就聊熟了，特别是当玲知道米格罗在学校也是话剧社的成员时，更是一阵惊喜“其实我还是讨厌过于强调charaktēr的个性演示，虽然话剧是比较pathos但是如果可以把人的charaktēr隐藏好不是更有意思吗？”
“反对！我可是一个improvvisatore（意大利语：即兴表演者）哦。”米格罗一边说一边走近玲身边，飞快地抓过她的手提包，取出里头的枪：“阁下如此冲动地只身来到陌生的地方，未免太大意了吧？”
“枪是很危险的东西，不要乱玩，”
“正是如此，所以你知道乱动的后果吧？这么漂亮的脸蛋上多几个窟窿会怎么样？其实我们的条件很简单……”米格罗的脸上早换上了冷漠的微笑，而玲则是瞪大眼睛、惊讶的盯着自己的宝贝手枪，完全没有理会对方说了什么。僵持了十几秒，她冲上前一把将米格罗按倒在桌面上。
随之传来的是米格罗带着哭腔的叫喊：“哇~~~痛！姐姐下手好重！我说了自己是improvvisatore嘛，干吗那么凶啊。”
“对！我知道你是！”这句话的每一个字玲都说的很重，象是在咬牙切齿，随后她送开了手，“连枪的保险都不知道怎么开，就随便指着人，你真是……- -”
“我又不是军校的，怎么会了解武器的使用啊！痛死了……”米格罗还在那使劲地甩着右手，试图减轻疼痛的样子。
一直到中午，深村还没有回来，玲决定告辞了。“可是你还不能走呢。”米格罗又拿起了刚才放在桌面上的枪，“身为准将的你难道不知道军人要时刻小心自己的武器吗？”
“同样的把戏重复使用是没有意义了。”
“MAT-DD2手枪吧？针对人体器官的次声武器。用来把人活活折磨死的那种。”米格罗很熟练的打开了保险。
玲开始觉的有趣，又坐了下来：“然后呢？”
“深村在争取伊甸独立的战争中死了，先前来找他的那军官也死了。”米格罗停了一下想看看玲的反映，结果他看见的是一张类似玩游戏时进入沉迷状态的脸，“其实所有的死亡都可以避免，可惜你们不知道什么是‘民心’，又不愿意和人民谈判。对你们来说暴力是粉饰太平的便利的道具。整天就知道高高在上到开着无休止的会议。”
玲听到这里笑了出来，她是很反感冠着民主讨论却象在各家泼妇骂街的讨论会：“我是讨厌开会，和你的谈判会也一样，你手上有对我有用的筹码吗？又没有好处可拿，凭什么和我谈判？”
“筹码？你的命就是最好的……”米格罗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就响起爆炸声，这次米格罗的右手是痛的快要了他的命。
这回玲干脆笑出声来：“我给DD2加了一个小小的爆炸装置，‘武器就是在敌人手上也是可以消灭敌人’这可是你在军校里告诉我的——好了，该收场了，深村，脱下你的面具，我也脱下我的‘假面’，现在我们都没有武器，可以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了。”
“也不用非把我的手炸得血肉模糊不可吧——你当上高级军官以后是不是太久没有玩杀戮游戏了，那么喜欢流血，就应该到我这来。”米格罗脱下了面具，现在我们应该叫他“深村”了，他示意了一下桌上的草莓，“没有必要一颗都不敢吃嘛。”
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神经质地来回走动着：“第一，杀戮啊，活体解剖啊，不是你们这些自命为了人民的‘自由者’玩的出手的游戏。第二，你那家族的奋斗目标我没有兴趣，无论谁做统治者，我都可以活得不错。”
“喂，不用这样来回走动吧？又不是在学校里讨论humanus……”其实过去深村是很喜欢看玲一边来回走动一边高谈阔论的样，但现在疼痛不得不叫他眯起眼睛。
“我回伊甸只是来把你抓回军部处理的，知道你有一个叫多蒙的好朋友，就利用了他，把他也一起带来了...都没有错，是的，我都估计对了，只是有一点不明白，如果你想的话我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为什么不动手？”
深村这才勉强的笑了笑：“因为我已经把事情交代好了啊，喜欢你的缘故，所以一起玩最后的游戏——你的yisies90研究的怎么样了？”
“他们说已经了解它的实战用处了，不过我‘不小心’把资料给删除了……”
“啊？！”深村开始觉的没有意思了，玲的运气一直都太好，好的让人不知道这是运气还是能力，“这样啊，到此为止吧，我的灰姑娘——带我走吧，对你的前途来说我还有一点用处的。”
“恩。”玲随口了一句，似乎在犹豫什么，不过这犹豫很快就“砰”的一声中消失了——深村的左手握着他的Den93，枪口直指着他曾经的爱过的女人： “再见，我的灰姑娘。”
“再见，我的王子。”5年了，学校毕业以后这是玲第一次在人前流出眼泪。
“你是来要《灰姑娘》最早的的曲谱吧？可是对不起，无法给你，因为它在我的这里。我还是慢了…”深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闭上了眼睛。
玲坐回椅子，低下头开始吮吸大拇指，等她重新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小女孩一般可爱的微笑：“好了，去找多蒙吧！”在小楼里找人比玲想象的还简单——多蒙被死死固定在坐椅上，面前是一个屏幕。
“一点都不有趣。”他说。
“因为这不是话剧节，愤怒的话，是可以理解的，而对我说过的话也大可以忘记。”轻松的语调，玲已经蹲下身开始解多蒙的枷锁了。
“本来有很多事情我想说的——”
“关于深村，还是yisies90？——后者只是饵，研究早在你进军校那年就完成了，真的那么重要的话，是不会在伊甸上研究的。前者……伊甸的叛乱本该8年前就爆发了。”玲站起，拍着手，“深村的父亲一直都是‘危险分子’……”
话没有说完，就被多蒙打断了：“我不是追究这个，不是追究你为什么杀了深村或者他爸爸，你利用我也没有关系。我想说的是，很早的时候，有人曾经对我说：打开女孩心灵枷锁的咒语是‘我爱你’。”
“你相信？”
“恩，不过现在看起来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就好了……”
“军部的人来了。”玲说，那是汽车停靠的声音，“虽然不同意你的话，但是，也许你可以试着证明你的话是对的。”…………
观众们，故事到此拉下了帷幕。
千万年后，人类和天顶星人的祖先们回到了这个死寂的星球，发现了那已经石化的乐谱。
又一个“可曾记得爱”的传说？谁又知道呢？
只有爱是不能石化的
END
[被 懒啊懒啊懒啊(lynnminmay) 于2003-7-6 22:16:05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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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3/7/8 0:02:47
发表时间：2003/7/9 9:0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