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竜蔵寺 兎 (thingren)
= 光协秘书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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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 属:奥布
等 级:二佐
帖 数:4723
EXP:203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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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6/4/23 14:2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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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这便是那RP的同人的同人呀...然后以后搞不好还有同人的同人的同人来着..
本文属于GUNDAM NETWORK OPERATION同人,如有雷同实在难得.本文出现的一切机体名词版权归SUNRISE所有...以上,还有什么忘记该怎么说了总之就这么着...
因为是QQ上即时写作的所以质量似乎有点下降,不过量倒是挺足的..大家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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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本体
人物设定
----------------GNO同人,兔子篇SP-----------------
宇宙,漂浮的感觉。
近处的星光,联合成闪光的星尘,散发出粉红色的绮丽光芒。虽然说是近处,不过也距离观察者的我至少百亿光年的距离吧。
常识上是如此的。
如果,能触及到的话……
这么想着的我,将“手”伸向那似乎回应了我的思念一般的星云的方向。
有着深绿色外观的巨大手臂,就这么在操纵者的下意识行动下,缓慢但是确实地张开十指,向着远方的星空招展着。
如果真的像宇宙教派说的,人死后的灵魂会在宇宙间飘荡的话……
他们,会是以怎样的姿态,怎样的想法看待现在的我呢?
透过三面显示屏观察着深邃宇宙的我,如此地让思绪随意地飞散着。
“在想什么呢?返航啦!”
暴躁而富有冲击性的台词从面前的扩音器投掷出来。
回过神来的我,发现距离姆塞改级战舰[胧月夜]的距离,已经不到1千米了。船尾机体入口高速变大的影象,在我这里看来,好象一只穷凶极恶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朝自己扑来一般。
反射性地拉起操纵杆,按下姿态控制的按钮……在撞击的边缘,绿色的巨人总算是躲开了意欲吞噬它的怪物——以有诗意的话来说的话是如此吧。
但是,刚才提醒我的声音的主人,估计不会这么想了。
少不了一番训斥吧。
搞不好还没有晚饭吃。
这么想着的我,绕着深蓝色的舰体回旋了一周后,伸出了“手”,被半个身子探在外面的队长机拉住,拖回了战舰的格纳库。
熟悉的深红色警报光芒充满了整个库房,刺眼,眩目,甚至还让人感到有点恶心。
不过,确实地,活着回来了。
虽然确认这点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松开了安全带,我从胸口的驾驶舱里钻出,轻轻地蹬了一脚驾驶舱口的上缘后就让自己的身体随着那一点点的力道向着地面缓慢地漂去。
地板上,自己座机的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大群人。
来道贺的吧。
毕竟刚毕业出来第一次上阵的新兵就击落了3架战斗机1艘导弹艇的战绩似乎的确是很难得的啦。
可是,杀人的成绩,真的值得被大家拿来祝贺么。
现在来说,我的答案还是否定的吧。
但是,在落地的瞬间,被一大群相关的不相关的人员包围的那种期待感,
我并不排斥。
而且,不是否定的力量都没有么,现在的我的话。
好不容易摆脱了仿佛见到电影明星一般闹腾个不停的整备员们,松松显得有点僵硬的肩膀,抱着绿色的标准服头盔的我向着休息室飘去。
拐角处,理所当然地跟看起来似乎是刚巧路过的队长遇上了。
我有心理准备了。责骂惩罚也是为了我的性命安全着想,这点我也不是不知道。
马其利·莱恩,我的直属上司,巡洋舰[胧月夜]号的MS队长,同时也作为本部队的MS队大队长活跃着。
看着那张刚毅中透出沧桑的老脸,谁也不会想到这家伙只有24岁而已。
说来,自己的那个作为王牌驾驶员而活跃着的远房亲戚也是同样的老脸。
搞不好,飞MS飞的好的人都容易老也不一定。
习惯性地回了队长的敬礼后,僵直地利用磁力靴的黏附性站立着的我,事先在心里预演好了道歉认错的一系列腹稿。
进了军队以来,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成为习惯了的样子……这还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想象中的训斥迟迟没有出现。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那个有着中年人的老脸的男人,用一种混合了多种复杂情绪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请问……有什么事吗?”
忍耐不住这奇怪的沉默,抢先开口问了。
“不……其实没什么。这是你的转属命令。”
队长将手中一直握着的纸在我眼前扬了扬。
说实话我现在才注意到他拿着这玩意……
“叶月·姬宫少尉,从今日起转属到兵器测试实验部队第601部队,负责新型MS的测试工作……以上。”
转属?
听着如此的消息,我实在无法想象有部队会想要一个毫无经验跟能力的新兵。
当然,这很有可能是父亲大人的安排吧。
毕竟他想要的是“经过历练后的家族继承人”而不是那一张荣誉的战死通知书吧。
转到那样的测试部队的话,经历实战的机会想当然地就少了。
真是如意算盘呢。
几乎忍耐不住那习惯性的冷笑的我,被突然凑过来的队长的大脸及时地制止了。
“又在发呆!你这爱发呆的自爆个性什么时候能稍微改一改呀!”
被突如其来地点了点额头,眼前的人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对……不,下官很抱歉。”
军官的训练,让我及时地修改了措辞。
虽然眼前的中年人不会太在意这样的事情……
“嘛……算了!到了那边可不能给别人添麻烦!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给你收拾善后的哦!”
突如其来地大力地弹了弹我的脑门后,这个似乎被表亲托付了照顾我的任务的男人,大笑着走开了。
那边的人……会是怎样的呢?
怎样都是一样的吧。
反正都是预定了的……全部都是。
人生都已经被预定了的话,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去关心了吧。
走下去就是了。
将手中的转属通知书折叠收好,利用手边的电动扶手的力量,我向着自己的房间移动而去。
4个小时后就得走了。
在那之前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呢。
----------第一话----------
“哧——”
“哧————”
空气滤清器轻轻地,散发着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4小时后的现在,接到转属命令的我,为了前往新的目的地就任,再次投身在广袤的宇宙里。
虚无的漂浮感包围了我的身体。
漂浮在这无限广大的宇宙的虚浮感,唯一感。
如果说一开始的感觉是轻松随意的话,经过了大概1小时的独自航行后的现在,这样的孤寂已经变成了无法忍受的要素了。
虽然按照电脑修正的航道,就这么依靠着出发时候的速度移动是最有效率的方式,我还是踩下了脚边的踏板。
振动从椅子背后传递过来,同一时间内的加速度将我的身体按压在驾驶席上。
摆脱这样的虚无感,只能靠如此的方式了吧。
反正就算没有燃料了或者偏离了航道,就这么死掉也许也是个好方法。
就算那个人说暂时让我把命交给他,可是意外事故或者战死的话,谁也没办法的不是。
这方面来说,我倒是挺有勇气呢。
自嘲的笑容从嘴角浮起的同时,雷达的警报音联合了屏幕上的大红预警,嘈杂地在驾驶舱里响起来。
敌人?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将机体的姿态调整成随时能投入反击的样子,放在踏板上的脚也稍微加大了力道。
深绿色的巨人[ZAKU],背上喷射出仿佛双翼一般的巨大蓝白光焰,流星一般划开宇宙。
虽然一开始很奇怪为什么敌人会出现在后方……
不过仔细一想,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在现代的战场上,敌我都拥有足够高的机动力。
所谓的无战事的后方,根本实际上就不存在吧。
如此地给自己完美的解释后,余下的问题还有一个。
为什么作为对手的敌人,会是MS?
让扎古的腰直挺向前,堪堪回避开扫射而来的炮火的我,眼前是高速飞舞着的,跟自己同样大小的数个红白相间的巨人。
无论如何哨戒也好,的确也是无法完全防备住溜进来的敌人。
可是无论如何,大后方的此地居然让一艘撒拉米斯级巡洋舰带着数架的“大家伙”混了进来……
这太违背常识了。
而且,无论如何,联邦的MS也是稀罕物吧?
一次性出动五架,这也太奢侈了。
将机枪转向后背的同时开火。
雷达的提示跟屏幕上渲染的火光,都明确地表示了对手的消亡。
那么更正一下……4架敌人包围着我。
摆动着四肢,仿佛电影里的特级效果一般让交错而来的死亡火线擦身而过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欣赏自己的特技。
联邦的人们的动作显得很生涩没错,毕竟是刚才摸MS的新人吧。
可是……
我自己也不过是个总出击次数3次(其中一次还是为了自杀)的菜鸟而已吧。
就算有菜鸟的好运也罢……
勉强地侧身闪开光剑的斩击,用枪托将露出空门的敌人的脑壳砸烂的我,被突如其来的震动袭击了。
钝重的冲击从机体的下半部分传递过来,接着就是眼前的世界突然旋转起来。
屏幕上,表示腿部的图标清晰地亮出了暗红色。
这很明确地表示着,扎古的腿已经被不知道是哪个敌人发射的炮火给打掉了。
一瞬间失去平衡的我,就这么在宇宙空间里旋转着。
死前成了王牌……这怎么说呢。
我不认同以杀人的成绩来褒奖人的做法。
可是,如此的死在这里,倒也不错说。
这么想着,并且将双手放开操纵杆的我的眼前,被粉红色的光芒覆盖了。
光芒高速地奔驰着,将似乎意欲以光束剑作为最后的了结的对手拦腰切成两段。
爆发产生的冲击波,将缺少了腿部的扎古推向光芒发射的方向。
两艘战舰的黑影,在那里仿佛向外发散着种子的蒲公英一般存在着。
而这么漂浮着的我,也被另外的MS给抓住了。
黑紫相间的,有着过于强壮的外观的MS,用闪亮的红色独眼看着我。
“没事吧?下来交给我,还能动的话就赶快进到战舰里。”
沉稳的,似乎是很年轻的男声在驾驶舱里响起。
虽然年轻,却有着不可违抗的感觉的声音,迫使我将破败的机体驶向那两艘漆黑的战舰。
不远处机体的爆发光芒,将看起来漆黑的舰体原本的颜色渲染出来。
深红色的“提贝”级,跟铁黑色的姆塞改。
这样的两艘战舰,虽然也不是什么希奇的组合……
不过,却都有着相当以上程度的改造。
加长了的格纳库,巨大的冷却设施一般的构造。
总之是奇怪的战舰的组合。
按照刚才的人的提示,我向着深红色的新锐战舰艰难地挪动过去。
小心地对准了现在看来很狭小的入口,轻轻地将操纵杆向后收。
背包上的火焰瞬间转向了自己面对的方向。
减慢了速度的无腿机体,就这么一头撞进深红色的战舰内。
从减速带传达过来的粗暴而无章法的力道让我的头一阵眩晕。
不过,确实地得救了呢。
从终于恢复了显像的监视器里,我看向这个收容了自己的船舰的内部。
跟外观印象完全相反的巨大空间里,乱七八糟地堆积了大量的物资。
各种各样的东西杂乱地堆积在一起,看起来崭新无比的MS就好象是玩剩的玩具一般被随意地跟一堆补给品塞在角落里。
与其说是个军舰,还不如说这是个买中古物品的二手商店来的恰当。
果然是从头到脚都奇怪的组合呢……
这么想着的我,打开驾驶舱的门飞将出去。
既然被人救了,基于礼貌也不能袖手旁观吧。
如果因为救这样的自己而让他们死了的话,总觉得很不值得。
“请问,有我可以使用的MS吗?”
看着包围过来的整备员们,随手抓过一个来的我如此问着。
明知故问吧……这里的新MS似乎山一样多。
不过就算是新机体,也许也有没调整完毕的情况。
所以还是要确认下……多少不能给人添麻烦。
“新机体吗……看你的样子,是要去‘向日葵’那边的新人吧?”
一个有着50多岁外观的男人捋着他的山羊须,用藏在整备员帽后面的深邃眼睛看着我。
向日葵?
好象的确是我将要去的战舰的名字。
“是的。”
“呀……你走错地方了呀。旁边那艘大肚子的船才是你的新家咯”
“不过是D·S少校指引你进来的话……也好,也顺便转交给你了。反正怎么也是给,对吧?”
端正地回答了问题的我,顺着他的指点看向了格纳库的中心。
一台蓝白相间涂色的,跟刚才搭救我的那个男人乘坐型号相同的MS端正地站在那里。
“MS-09R 免费大魔?”
看着递给我的整备清单,我这么问着。
“呀……嘛,不对,其实正确的名字是大魔而已。”
“那么这个FREE……?”
“不知道是哪个看多了动画片的小白给加上去的,别在意。”
FREE……自由吗?
其实这个名字也不错的说。
真的能有自由的话,那就太好了。
就算是只有死的自由也是一样,的吧。
这么想着的我回头朝老人笑了笑。
“既然免费给我了……那么叫做FREE DOM也不错。”
“嘛……如果你愿意的话。”
后者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抓了抓后脑勺。
“非常感谢。那么,我走了。”
轻轻地将手放在那看来完全没人摸过一般,似乎还散发着刚出厂时候的塑料味的操纵杆上,我将力道缓慢地施加上去。
“HATSUKI HIMEMIYA,DOM,出击了。”
回应了我的呼唤一般,看来粗壮无比的MS发挥出跟它的外观完全不同的速度,向对面仍然有着火光飞舞的空域飞去。
-----第二话-------
漆黑的空间。
并不是宇宙,但是却有着同样的失重感的漆黑空间里,我的身体异样地漂浮其中。
并只是我,很多其他的事物漂浮在里面的样子。
破损的殖民地的管材;顶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穿的电力车;满是灰尘的毛毯。
但是,更多的东西,是人。
或者说,曾经是人的东西。
失去了生气的,沾满鲜血的,残缺不全的。
各色的尸体,就这么混合着垃圾,垃圾一般地环绕在我的身周漂浮着。
那么,我是不是也……?
抱着这样的问题,我活动了一下手指。虽然有着难受的不听指挥感,但是毕竟还是动了的样子。
只有我一个人剩下来吗……
从来都是,一直都是。
我只是想平静地上学,平静地面对生活的压力,平静地过完自己的一生而已。
只是这样的简单的要求,却也无法得到确实地允诺。
眼前的黑暗中,扎古的红色单眼突兀地闪亮起来。
再接着的,是将枪拔出的手,突然被什么力量钳制住的感觉。
跟刚才的虚无感完全不同的,确实地触感,仿佛连接现在身处的世界同外界的通道一般出现了。
依靠了这个通道,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我的狭小的视界的,是一个黑发蓝瞳的青年。
这个虽然穿着吉恩军的军官服,但是看起来与其是军人,还不如说是整天为着生计发愁的,每天会陪上司喝酒赔笑搞的浑身疲惫直到深夜才回到家的那种普通会社的小职员一般的男人,将他相对起来非常粗大的手掌确实地抓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抬起来的手腕,朝我这边奇怪地苦笑着。
“你……!”
因为他的无礼举动而挥过去的左拳,在挥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尽管知道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是由于我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的手枪——就这么砸向这个高个子青年的下巴,并且发出了可怕的闷响。
完全承受了这一击的青年,好象旋转的麻袋一般痛叫着飞向我们所在的舱室的大门。
而不知为何很配合地突然打开的大门,就如此地吞没了青年的身体,旋即又关上了。
匪夷所思地在自己握着手枪的手跟青年消失的大门之间徘徊着的我的视线,终于停在这个空间存在的第三个人的身上。
金发,略微古铜色的健康肤色的女性,从所在的角落里站了起来。
“我是MS总指挥的菲恩·诺尔少校。欢迎你来到第601实验部队‘向日葵’号上。如果身体没事了的话,请在40分钟后着正式服装到舰桥报到。”
简短,而且带着不容辩驳的气势发布了命令,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比我年长7,8岁的女性简单地敬了礼,消失在门后。
“我……怎么会自己到这里的……?”
目送着少校的离开的我,发现门后面躲藏了相当数量的人。
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的人们,似乎在被少校的目光攻击后败北了的样子,一瞬间全部消失掉了。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不过看来这一船的人也相当的古怪。
算了,怎么也没差。吉恩军人怎样也还是吉恩军人。
联邦也一样,怎样的军人也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
我当然也不例外。
头还是很沉重的样子。
看着镜子里的,两只颜色差异极大的自己的瞳仁,我试图回忆起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脑海里的火光重复地播映着。
爆炸,震动……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只能先放弃了。
通过询问其他人来了解应该比较快捷吧。
这么想着的我,按下了房间的开门按钮。
随着电动门开启的声音的,是一大群人滚落在我面前的景象。
一个月后.
经过不小的风波跟再次付出了将只乘坐过一次的座机毁坏的代价后的我,登上姆塞改级战舰向日葵号,并且成为这里的一员,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虽然并不是主动的,不过在这个星期里,多少也对这里的人们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严格强悍但是却有意外的温柔一面的菲恩队长,和善博学,但是却有跟外表不相符合的强的约伯舰长.
这两个人,从领导上来说完全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虽然是长官,却非常地容易亲近,跟以前所接触的军队所带来的印象可以说是完全的不一样.
而这样的长官领导下的人们,也有着跟一般军队人员的死板所完全不同的感觉.
不像是军人,反而像是整天为工作烦恼,被强硬的上司强拉着喝酒直到半夜1点才摇晃着回家的,小职员样的克罗塞尔上尉.
这个人便是这个群体的最好代表.
嗯..如果当面说出这句话的话,马上就会有人提出抗议了吧.
比如正提着他标准服的后领,无视领子的主人那毫无存在感的抗议,以"总之就是要你去看"的无理理由将上尉从他工作着的MS整备台给硬拖而去的安德烈娜·罗曼诺夫炮术长,就会是第一个跳出来抗议的那批人中的一个.
似乎海因兹·冯·克罗塞尔这个人的过于随和导致的貌似懦弱的性格,让这位有着旧俄罗斯皇室姓的女性有很大的不满的样子.
不过本来他人的性格是属于他人自身的范畴,只对一个人有着过高的要求的炮术长的心思,已经成为了全舰官兵心照不宣的事实一样的存在了.
而且,有着这样的心思的女性,似乎还不只一个的样子.
暂时站在其余的男性的角度,我不得不感叹一下冥冥中决定的事情的不公了..
只是当事人仍然很迟钝的感觉.看着整天为着自己又被责怪了这样的事情而头疼不已,在数名漂亮的女性中疲于奔命的上尉,在为他着急的同时,也偶尔会觉得这样的东西看着也很有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已经一片灰色的世界已经开始有了一点色彩.
是为什么呢?
思考的结果,是被这群人所影响的吧.
嗯..大概如此.反正也不坏.
怎样都好吧.
------第二话FIN-----
----------第三话------------
这大概是我的第5次出击了吧。
训练什么的,的确也曾经遇到过敌人的骚扰。
但是这样程度的联邦军,完全不是对手。只是战斗机跟突击艇的组合,就连威胁到我们这个“向日葵”战队的战力也无法持有,跟这样
的对手战斗的我,也在有意无意中采取了最不致命的打法,只是削去敌人的战斗能力而已。
也许会被认为是作战不力吧……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希望能在可能的限度内尽量地少杀人。
作为军人这样的想法是很可笑的,而且完全有可能将自己的小命搭上。
可是我无所谓。
我拿什么跟这些誓死捍卫自己跟家人的生命的人们战斗呢?而且这些人里面,还曾经有一些试图以自己的生命来保护我。
我凭什么可以让自己手中的火器喷出毒焰,夺取他们的生命?
因为吉恩的大义?因为自己作为王牌驾驶员而被众人瞩目的责任?
我看过那些人的眼神。
真正有要保护的人,真正有想回去的地方的人们的眼神,跟我们这边的狂热地叫嚣着“为国捐躯”的爱国业者们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这些微薄的理由,在这些人的眼神,这些人的信念面前像上帝脚下叫嚣着的小丑一般地可笑。
可是就算这样,我仍然要战斗。这是我的命运,而我无法逃避。除非是驾驶舱被光束击穿,精神飞散向宇宙的那一天,直到那一天到来
前,我可以选择的自由也仅仅只是战斗,战斗,不停地战斗而已。
在找到答案前,我也会一直地战斗下去。虽然没有任何理由,可是直觉却如此告诉我,得到答案的唯一方法,只有战斗。
新型测试MS[MS-06-RP-0 Thialfi]混杂在巨大规模的舰队的光影中,反射着蓝白的色彩。轻轻地踩下油门,让MS滑过一道弧线脱离本队
的编队独自飞开的我,在坐舱里感受到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压迫感。
蓝白色的巨人身体面前,是仿佛能铺满整个宇宙一般的闪烁光点。
那是联邦军的舰队。全宇宙最强的舰队。
我们的敌人。
光束的投枪从人工的星海里投射出来。五彩的爆发不断地从各个角落出现又消失,让本已经壮观无比的宇宙显得更为壮丽。
只是,这下面消失的生命,又有谁能听到他们的哭泣声呢。
UC0079年1月13日,史称鲁姆战役的惨烈决战,在此打响了。
稍微回了回头,我看了看自己所在阵营的方向。
已经乱成一团了。原先闪烁着光点,好象大海里群居的发光虫一般的战舰们,如今不是被数道光束所撕裂,瞬间化成火球,就是好象被
抽去灵魂的巨鲸一般肚皮朝天的,无助地漂浮在殖民地的巨体之间。还能活动的战舰们,似乎也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开始转向跟机动了的样子
。
只是……殖民地?
被电脑标注为蓝色,并将轮廓显眼地勾勒出来的我军战舰们,似乎在刚才半小时的猛烈炮火的沐浴下终于清醒了头脑的样子,纷纷地就
这么维持着姿势后退,然后撤入了缓慢旋转着的殖民地所构成的临时的“壕沟”里。
而同一时间内,察觉到了我军行为的联邦军舰艇的炮击,也瞬间减少了许多。
MS队的攻击命令,也在这个时间下达了过来。
以殖民地为盾的战法……这也是吉恩的骑士道吗?
可是也没有质疑的余裕了。
下意识地移动操纵杆,从原先所在的位置向左边滑开的我的眼前,一道灼热的光束的奔流划穿空间擦过。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吧……
踩下油门的同时按下操纵杆上的小按钮,灵滑的机械传动音从外部框架传递过来的同时,电脑也配合着机械的节奏在屏幕上画出了表示
锁定的红色方框。
“HEL队,交战开始。”
最后看了一眼被自己锁定的联邦战舰的舰桥一眼,我移动拇指,让280MM的核子火箭射向那艘战舰的要害。
核弹爆发的火球让摄象机的保护罩放了下来,眼前的视界给人的感觉一下子好象戴上了个墨镜一般——虽然实际上那就是墨镜。刚才还
在向外喷吐着致命花火的敌舰被核武器那几万度的等离子火球从中间包裹,好象不甘心自己的生命就此消失的金枪鱼一样扭动着,就这么被
接下来所引发的动力机关的爆发所席卷,变成了蓝白色的光团急速地膨胀开来。
这是第三艘了。
敌人的MS完全没有出现,只是以敌舰为目标的话,就连简单地“剥夺敌人的战力”这一点也完全做不到。
杀,或者被杀。
战场的铁则,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想法似的,用敌人的生命在我眼前导演着鲜血涂抹的舞台剧。
就算是我天真吧。这就是这样的我要背负的命运。
并没有稍微的停顿,我让MS那巨大的身体尽可能迅速地离开刚才的位置后180度地转身,将火箭炮的炮口指向下一个目标——动作到了
这里就不得不被打断了。
三个跟扎古同样大小的巨人,散发着森然的气势,阻挡在了我跟我预定中的牺牲品的中间。
没有犹豫地,我就这么保持着姿势按下了扳机,核弹头的火箭伴随着传到驾驶舱的加速度与震动,呼啸着向似乎在向作为敌人的我亮相
一般的敌机小队。
不会有效果的。
发射出火箭的瞬间,我就已经产生了这样的觉悟。
巨大的光球让“墨镜”再一次地放了下来,眼前的一切一瞬间变暗而又再度恢复正常——只是几分之一秒的电脑适应,运算的时间而已
——近在咫尺的敌人,已经消失了踪迹。
被击落了?
不……感觉仍然还在。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好象凝聚成实体化的云雾一般散布在这片空间里。
云雾连成了片,片聚集成了点,点好象针一般向我的侧后方刺击而来:响应了这来自头脑的,好象是指示一般的感觉,而在同一时间作
出反应的我,与灼热的光束军刀,以及军刀的主人擦肩而过。
通体蓝白,只有右肩被涂成了醒目的红色的GM,就这么以不到一米的距离从我的MS身边擦了过去;前者好象是优雅的舞者一般旋转着上
升,在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姿势的时候就再度地与同伴们恢复了原先的阵型,向我的方向袭击过来。
三台蓝身红肩的GM,好象旋风一般地将我团团围住,就连可能逃的方向都完全地封死了。
“这里是PULUT3,敌人只有一机呐。”
“宇宙人连宇宙的恐怖也不了解的话就太可悲了。”
“那让我们教他吧,宇宙的恐怖。”
“这里是PULUT1,不要轻敌了。”
“谁在这里被打下来的话就给我回去砍掉重练!”
国际通用频道里传来了敌人小队的通话声。完全游刃有余的自信,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敌。
这,就是敌人的王牌吧。
第一次面对所谓“王牌”的我,能够活下来吗?
看着眼前妖精一般飞舞着的敌人,我这么怀疑着的当口。
原先的“感觉”好象化成了更为显著的“声音”一般,再度地造访了我的脑海。
-------未完--------
[被 竜蔵寺 兎(thingren) 于2006-4-23 14:31:42修改] [被 竜蔵寺 兎(thingren) 于2006-4-23 16:48:36修改] [被 竜蔵寺 兎(thingren) 于2006-5-21 22:57:36修改] [被 竜蔵寺 兎(thingren) 于2006-6-13 3:39:42修改] [被 竜蔵寺 兎(thingren) 于2006-6-14 3:12:11修改] [被 竜蔵寺 兎(thingren) 于2006-6-15 0:33:17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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